被枕边人夺权后_分卷(30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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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30) (第1/3页)

殷言声说: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。李文娟内敛,自从嫁给殷父之后也并未苛待他,洗衣做饭做家务,虽然不太两人不亲近,但也合格。
  李文娟嘴唇动了动,低声道:要不是我当年有了子成,他也不会把你的猫扔了。
  殷言声也不会沿路走了将近七里去寻猫,再到最后和姥姥生活在一起。
  殷言声猛地顿住了,冷声道:他说是因为你有了身孕才扔猫的?
  李文娟不懂他为什么一下子反应这么大,捏了捏衣角:他是这样说的。
  殷言声失踪后家里的人都出去找,一直到半夜才回家,她那时怀着孕待在家里,一直到午夜殷父回来说见她怀孕所以丢了猫,自此之后她心对殷言声总有一种愧疚感。
  殷言声闭了闭眼睛,几乎都要冷笑了。
  他当年以为猫是自己跑出去的,后来才知道是被他丢出去的,原因就只是因为猫挠了他。
  现在又对李文娟说是因为怀孕才丢的猫,殷父永远都会把责任推给别人,出了事第一时间就给自己找借口。
  他闭了闭眼睛,对着李文娟道:以后别让他拿捏住你。
  李文娟愣了愣,还想说什么 ,就见殷言声已经快步向车的方向走去。
  车窗降了下来,窗沿的地方搭了一支手,指间夹着根烟,烟灰落到地上的时候隐约可见手上一闪而过的亮色。
  他看着殷言声上了车,接着车滚滚而过,尾灯闪了闪,消失在路口。
  李文娟看着两个孩子,她说:走吧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
  殷朵牵着妈妈的手,扬着头问:那个哥哥走了,以后还会回来吗?
  李文娟说:他大概不会回来了。
  一行人回到家去,李文娟忙活的时候殷子成进来,半大的人身高已经超过了他的母亲,刘海遮住额头,看起来挺腼腆的。
  殷子成看了一会他的母亲,装作无意地开口:妈,你今天有没有看见来接哥的人?
  当时降下车窗的时候,他偶见一瞥,只记得轮廓分明的侧脸,皮肤是玉质的白,矜贵而又冷淡。
  那人看殷言声的眼神很独特,清冷深邃的眸子,见到人了眼中就有了笑意。
  还有左手上的戒指
  李文娟忙活着手里的事情,连头都没抬:没注意。
  殷子成存了试探的心:我看到那人手上的戒指了。他故意在这里停了停,观察了母亲的神色。
  李文娟好笑道:怎么了,你也想娶媳妇了?
  殷子成轻声说:我看他的戒指和哥的很像,可能是一对。
  这是他第一次在母亲面前说有关性取向的话题,放在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。
  李文娟脸色一紧,压低了声音警告:你这话可不能乱说,他都结婚了。
  可是同性两年前就可婚了。
  李文娟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停住,她思索之后道:这话你给我说说也就算了,别给你爸说。
  殷子成点了点头。
  他看着窗外,四四方方的院子里,看到的天空都是裁剪出来的长方形,人待在里面,目之所及只有一点的空间。
  殷子成垂目,不再开口。
  *
  车内很暖和,带着一些烟草的味道。
  席寒左手边的窗户开着,冷风吹了进来,带去了一些气味。
  他看着殷言声进来,掐灭了烟将窗户升上去,温着声音道:这几天累不累?
  殷言声坐在副驾驶上,他这次向后靠了靠:我不太累。
  席寒向右面侧了侧身子,伸手将人揽了过来,他摸了摸这小朋友的手觉察到温热才道:我听你晚上给我打电话都是有气无力的。
  两人晚上通话聊天,殷言声声音又低又轻,像是唯恐惊动了什么似的。
  殷言声抿了抿唇,他这个时候似乎才褪去了一点冷硬,靠在席寒肩头沉默了那么一小会,才像是有了情绪似的:我不太高兴。
  这种事情要是能高兴也不正常。
  殷言声忽然想起了自己话语里的歧义,解释道:不是那种高兴,而是他眉头皱着,像是斟酌着如何用语言表达自己:我见到我父亲了就不高兴了。
  手上的麦芒或是鞋子里的沙砾,不致命不明显也不是难以忍受,但只要看见了,总会让人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。
  他以为现在的他已经能无视那种曾经的感觉,但当看到殷父时,那种不舒服又涌现了上来。
  席寒手放到殷言声后背上,他像是在安抚一只闻了柠檬汁的猫,只是一下一下地轻抚着,不带情.欲。
  殷言声真被哄着了,他能觉察出席寒身上这种无声地安慰,安心而又静谧。
  殷言声闭了闭眼睛,嗅着席娇娇的气息开口:我说话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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